有了这人起头,其他人也很快明白过来自己该做什么。
“主母的乳头也过分娇嫩,今后若是有了子嗣,只怕连孩子都喂不饱,更别说家主了。”
训诫师脸色更沉,按照陈家规矩,妻妾们都是要戴着乳夹的。一来维持乳头艳红挺立,二来有奶后限制奶水浪费,如此,给家主喂奶或哺育子嗣都方便。
只是家主十分喜欢啜夫人的乳头,每每咬得红肿破皮,白日里戴着乳夹,夜里夫人便忍不住地哭叫躲闪,家主被哭烦了,干脆命他摘了乳夹。
却想不到此时给奴妾们做了个错误示范。
他命下人取来一双带电乳夹,直把乳肉电得酥软红肿,奶头更是肿如小指才算罢休。
只是这些奴妾似乎分外愚笨,教过的规矩总是学不会,需得白奚一而再再而三地示范,才恭恭敬敬地说一声谢谢小主母教导。
白奚被训了接近两个时辰,哭得眼角绯红,满脸泪光,更是连跪都跪不稳了。
陈越今日极早出门,回来得也早,回到房间却没见到白奚,脸色便有些不愉了。
他分明吩咐今日不准那糟心玩意儿去学堂,怎么回来还是见不着人。
下人赶忙禀告,“夫人在后院待客。”
陈越到后院时,白奚正跪在人群前面,一张带着泪痕的小脸在这些绝色中依旧分外姝丽。
他乳头上戴着乳夹接受训导,在陈越看的短短一会儿,乳头又被抽了两下藤条。
陈越皱眉,第一反应便是打便打了,用乳夹做什么,要是夹破皮了白奚今晚又只会哭着躲。
白奚平静地垂着头,也不知看到陈越没有,从陈越的角度看来,白奚的眼神却是平静无波的空泛,仿佛这一番折辱下来,他丝毫不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