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越似乎终于喝够了手中那盏茶,只不过轻轻抬手,那些人便不敢再冒犯。
陈越看向了他的方向,仍是那副看不出情绪的表情。
他微微示意,便有人解开了白奚,带他跪回了陈越脚边。
白奚泪眼朦胧地抬头,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这不过是他的丈夫看穿他的心思而给的一点小小警告。在陈家,一切都由陈越说了算,他可以让白奚高高在上,也可以让白奚人尽可欺。
白奚的身心,从内而外,都属于陈越,没有死的自由,也不允许痴心妄想。
陈越在警告他别耍小心思。
白奚自嘲地勾了勾唇,是的,他是陈越的所有物,是他的正妻,是他的性奴,在陈家低贱如蝼蚁。
之前是他糊涂了,想死之前的日子过得好一些,就该多花些心思讨好他心思深沉的丈夫。
6 戒尺抽逼,长条阴蒂,热茶烫穴,嫩逼擦鞋
陈越娶了正妻,觊觎陈家正妻位置的族老却没有彻底死心。
实在是陈越娶的并非门当户对的女性,而是一个出身低贱的双性。
这种双性无非是暂时用身子和脸蛋勾住了家主,过不了多少时日,玩腻了家主也就不在乎了。
到时献上自家安排的正妻,得到许多外人接触不到的信息,才更好拿捏这个年轻气盛的家主。
可收买的仆从传出的消息却让族老们大失所望。
据仆从说家主对夫人十分喜爱,不仅夜夜笙歌,连去书房办公都会带着夫人。
白奚确实在书房。
花梨木书桌很大,他浑身赤裸地仰躺着,握住两条白皙的两条小腿折在身侧,露出泛着腥甜气味的两只穴眼。
陈越正看着郊外几座庄园呈上来的财务信函,手里还拿着根戒尺,有一下没一下地打着那只濡湿泥泞的逼。
看到满意的地方便轻轻拍打几下,甚至会插进去捅弄,让白奚满脸通红地发情。
看到不悦的地方却会狠狠抽打,力道大得在逼肉上留下泛白的肉楞子,啪啪啪,一连十几下,逼肉高高肿起,阴蒂被抽得烂熟,整只逼被他打得抽搐不已,甚至发骚潮喷才会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