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苏容与错开回到操场。
我哥看到我,明显眼中流露出担心,我挑了挑眉,示意他没事。
夜里两点五十五,知道了监控室里没人,我和我哥一起出了门。
“我比你矮,我下去,你在这儿看着,有事儿你就踩一下井盖。”我对我哥说,我哥迟疑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
上面肯定比底下安全一点,我不想让我哥下去,我哥肯定也是这么想的,但我却是要比他矮。
我哥把井盖移到旁边,我顺着梯子下去,待他把井盖盖好,我彻底看不清底下的路了。
我没有照明工具,下面很黑很黑,但很窄,只有一条路,我摸索着向前走,走了大概有几十步,我又摸到了一个梯子,我顺着它爬上去,用了很大力气才将上面的井盖挪开。
我仿佛看见了另一个世界,是一条公路,旁边栽着柳树,月亮此时正静静地挂在柳梢上。
我确定了这里是外面,尽管我想离开想的头发都快没了,但我还是摸黑走路回去,我哥还在那里,容与也还在那里。
我推了推井盖,我哥很快移开,将我拉了上去,我看了眼表,三点十六了,我的心猛地一颤,但还是没有人过来。
苏容与爬上来的时候是三点十七,这样的话,就应该是两点五十五到三点二十没有人站岗巡逻。
回去之后我用肥皂洗了洗手上沾的青苔,在三点二十前躺在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