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羲和颤抖着站起来,显然每走一步都很痛苦,我看见他的嘴唇破了,想必是他咬的。
他戴上眼镜,从台上下来,很狼狈,但也很从容。
后面宋弥章又叫了几个人,有人直接在台上哭了出来,有人像周湲一样,说的话不人不鬼。
我感到迷茫而无所适从。
这像是一个洗脑环节,将一些概念强加给人的脑子,通过痛觉刺激使它牢固,久而久之成为自然。
集会散了之后我们回了宿舍,楚羲和伤的很重,但他却没有想要处理的意思,我哥从行李里翻出来一瓶药膏,放在了离他很近的桌子上,他看了一眼,直接上床睡了,直到第二天早上,药膏都没有拆封。
我不知道他是怎么跑完了五千米,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抗过军事训练,我觉得他就像死了一样,但我又觉得……他不该这样。
那天过后,我像是强迫自己适应了一样,不过是每天跑跑步,吃几个发了霉的馒头,被教官抽几下,背几篇课文,就这?
我一定可以适应的,因为我哥还会常常看我,用那种很温柔的目光,和以前一样,嗯,和以前一样。
上周周五我俩还在集会的时候被叫上了台,戴上心率测试仪,手指接触的那一刻,我俩心率都飙到了一百多,毫无疑问,我们都被打了,很重。
但我很高兴,因为我碰到了我哥的手,已经很多很多天了,我哥看起来也很高兴。
我对自己说,生活并没有改变。
第23章 小可怜上线!
过了一个月,午休的时候,教官进了我们宿舍,身后还跟着一个男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