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墨峷听罢,反而笑了,“你先看看这药,再决定要不要我帮你。”
他抓开沈卿言的手,利索的褪下他的裤子,然后从旁边的红木盒子里拿出了一根半腕粗细的玉势,玉势上面油光发亮,涂满了药物。
“要自己来吗?”
“为什么要把药涂在这上面?羞辱我这么好玩吗?!”沈卿言难以置信的看着那个玉势,若此刻在他手中一定被摔得粉碎。
虽然每次看沈卿言羞愤的样子,江墨峷都会想继续逗弄他,可还是好好解释了:“这是用来压制蛊虫的,玉势一直泡在药物里,而且可以给体内蛊虫正欢好的错觉。但也只是暂时,最近你的身体不能再频繁欢爱了,先恢复一阵子,这段时间我不会碰你。”
听他说出这半真半假的解释和保证,沈卿言怀疑也只得选择相信,不那么抗拒这个“药棒”,至少最近几天都不用再和江墨峷做那事了,再忍一忍。
“你不是要自己来吗?”
沈卿言一下子愣住了,随后便尴尬的反应过来:“自己来就自己来!”一把抢过江墨峷手里的玉势,打算自己上药。
这玉势尺寸不小,但比起江墨峷的实物还是差点,沈卿言跪在床边,一手揽起衣摆,一手拿着玉势去找后门,而江墨峷则坐在一边看好戏。
沈卿言自是注意到那流氓的目光,满脸难堪,只想速战速决,拿起玉势对准菊穴就捅了进去。
那娇嫩的穴怎可能顶得住这粗暴的动作,沈卿言疼的跪不稳,双手条件反射支住身子,衣摆滑落,遮住了那夹着玉势龟头的屁股。
江墨峷戏看够了,走到沈卿言身后,掀开衣摆,就着他跪趴的姿势帮他把剩余的玉势插进去,极尽温柔的缓慢。
等整根玉势吞入,沈卿言已一身冷汗。因为异物的存在,身后的菊穴合不拢,留了一个小小的黑洞。江墨峷扶他起来,帮他整好衣物,擦净脸上的汗水。
沈卿言别过脸去,眉头都揪到一起来,不情愿的开口:“要一直带着吗?”
江墨峷揉了揉他的发顶,轻笑道:“至少这几天要先带着。”
沈卿言听罢也不多做言语,下床捡起裤子穿好,便躲得离江墨峷远远的,独自适应那体内异物带来的胀痛和难堪。
沈卿言这几天倒一直乖乖的含着那根玉势,虽然无时无刻不被体内的异物感折磨着,但至少江墨峷果真不再和他做那事了,只是偶尔会亲他几口,拍拍屁股,不改流氓语气的问他棒子夹紧了吗,有没有掉出来。
每次蛊虫促使情欲上涌的时,江墨峷也不去撩拨他,只是静静在一旁待在,让他自己忍受那难耐欲火,直至体内的药物发挥效力,压制住蛊毒。
可沈卿言能感受到,压制蛊毒所耗费的时间越来越长,这药物怕是要失效了。他内心惶惶不安,那种被情欲完全掌控的感觉又要回来了。
他不想再因为药物发作屈居人下,所以趁着这几天身体恢复不错,一直在寻找逃出洞穴的暗道,他要逃出去,到一个无人的地方,不管后果如何,他都甘愿接受。
江墨峷归隐之后的洞府没花多大心思设置机关,想来断壁残垣,不会有人能找到这里,如果找到了,再精巧的机关也没用,他只能迁居他所,所以这些暗道完全是为了防止被山野村夫误入设置的。
沈卿言没费多大功夫就找到了下山的机关,现在他只需要一个合适的时机。
就比如现在,江墨峷去上面了,他的鹰今天一直缠着他,似是因为最近江墨峷都没怎么和它独处过。沈卿言看着一人一鹰嬉闹的欢快,借口疲惫,要去下面休息,江墨峷也没在意,就让他一个人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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