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埋在体内的玉势被突然抽离,穴口抑制不住发出“啵”的一声脆响,虽声音不大,但在幽静的洞中显得格外清晰,沈卿言的手忍不住攥紧,紧闭双目,不知道这次屈辱的折磨要到什么时候。
离了玉势的穴内马上就泛起了阵阵空虚,菊门也一时没有适应,微微张着小口,然后沈卿言就感受到,一股股淫液掺着药水顺着未能闭合的菊口流了出来,如同失禁一般的难耐羞耻,直接把沈卿言遍身烧红。
“卿儿这下面跟犯了洪水一样,还敢乱跑,今天帮你疏通疏通,看看水能不能流干。”江墨峷阴阳怪气的揶揄,也不顾沈卿言的难受,把人拉到那面可怖的墙边。
墙边有一四角铁架,四角吊下来的链条上有着绒面的腕带,铁架前后两端齐平大概半人高,下面铺着毯缛。
沈卿言被扒光衣服推倒在铁架中央,江墨峷接着就拿起腕带去绑他的手踝脚踝,甚至脖颈也被束缚起来。
而沈卿言没有再做多余的反抗,他知道自己躲不过这一劫,他只能尽量顺从江墨峷,保护自己。
收好铁链长度,沈卿言被固定成双腿大张跪趴在地的姿势,那流水的小口完全暴露出来,腿根韧带绷紧,淫水斑斑驳驳的挂在上面。
这个姿势着实难受,不过幸好地面上铺有厚厚的绒毯,缓冲一点他双膝的痛苦。
被摆成这个样子,沈卿言自然知道身后的人要做什么,他单纯以为自己要被绑起来操一顿,只是等了半天,身后也毫无动静。
他费劲的挣动铁链扭着脖子看向身后,隐约能瞥见那人在挂着奇怪用具的墙面前翻找东西,不一会儿就拿着手里的器具出现在他视线内。
那人手中拿着一只羊皮水袋,袋内盛满了水大概有一升多,袋口窄小连着根细长软管,管身弯弯绕绕缠在江墨峷手中,长管管口处安着一个管状金属头,头部只有一指粗细。
沈卿言没见过这类用具,也不明白它的用途,但能预感到这东西绝不会让他好受。
对上沈卿言疑惑的目光,江墨峷摇了摇手中的器具开口道:“这可是我拿来帮你治病的,帮你把里面清洗的干干净净,你就没那么多骚水想流了。”
沈卿言被他的话羞辱的无地自容,转过头不去看他,声音因羞耻而染上一丝沙哑:“你要做什么就做,能不能...不要说这种话。”
江墨峷笑了,走到他身后摩挲着那水光淋淋的大腿根,“我说的不对吗,啧啧,这骚穴跟个泉眼似的,淫水根本止不住。”
沈卿言红了眼眶,恨不得戳破自己的耳膜,这样就听不见那些污言秽语,让他最难以忍受的是,在那下贱至极的羞辱中,他的身体竟然起了反应,后穴内止不住的绞紧,卷着潺潺爱液流出穴口,他怎么能如此下贱不堪。
江墨峷借着沈卿言自身体液的润滑很顺利的就把金属小嘴插进了穴里,高热的后穴突然被捅进冰冷的硬物,瞬间刺激的沈卿言叫喊出声,穴肉也被激的阵阵紧缩,把金属小嘴咬的死死。
但这还不够,紧接着细细的水柱顺着金属小口缓缓流进了穴道,肠壁被温热的水柱缓缓冲刷着,竟暗生出一种奇异的快感。
沈卿言一直紧咬着双唇,不想再发出任何声响,直到越来越多的水流冲进他的身体,肠道被挤得鼓胀,他才忍不住想要阻止:“够了,停下!你到底想做什么?!”
江墨峷停下手中的动作,摁了摁他的腹部,觉得并不够,继续挤着水袋往里灌,“这怎么能够呢,不多灌点水,怎么洗的干净你这淫荡至极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