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面对另一个曾伤害过自己的人是无法放下戒备之心的事,而我最害怕是面对又一场天衣无缝的戏剧。现在的我是孤身一人在不断往前探求那没有尽头的道路,很担心一不小心就跌入深渊里。
“你叫方??顷吧,比起易早说的,我更想听听你的话。”男人带着淡笑,可我却知道这个笑容里没有一点善意。
我看着男人,稍稍抿唇,“不知您是想让我回答哪个问题。”
“挑重点的回答。”
我皱眉,果然是兄弟,说话又快又狠又准,但我必须冷静,“我没听懂您的意思。”
男人合手,“在我面前就别装了,虽然我不知道易早为什么会突然改变主意庇护你,但你应该是想早见到黄家那个小子。”
我听后微微愣了,嗓子被堵的难受,可却说不出话来。
“当然你要配合易早的演戏,我也不会拆穿你们,但你可能以后都不会有机会再见到那个小子”
我脑中的弦被他这番话给折断,再也装不了淡定,“希望您能放了黄山厉。”
男人一笑,“你这样沉不住气,可浪费了易早的一番苦心。”
我看着他,“豺狼虎豹,又有心吗?”
男人轻轻的皱了下眉,眼梢下面的皱纹并没有散去,“你倒是牙尖嘴利,不过对长辈这样说话也太无理了。”
“我都用您做尊称,还不够体现有理吗?再说您对自己的小辈体现了礼数吗?”
男人看我的眼神变得带有杀意,而我差点就要被他的视线吓得腿软,可我还是撑住了,毕竟我又不是被吓大的。
“这时候你最好还是表现的能言善辩一些。”他的话是警告,只是我现在没法和他周旋,因为他已经把我看穿。
“那么您要怎么样,才能放了黄山厉?”其实真正的交易这才开始。
他用命令似的口吻道,“把黄家那小子给你的东西交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