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烺察觉,也不多话,干脆又自己抿了一大口。
接着把兔子往腿上一抱,亲下去。
白绒瞪大双眼,他今早这动作,比昨晚还要不由分说。
苦苦的药汁从阎烺口中静静流去兔子嘴里,白绒居然觉得不那么苦了。
阎烺就这么强行用嘴喂他,两三次就把一碗药喂完了。
“我家绒绒真勇敢。”阎烺喂完,还在他唇上亲了一下,又夸了一句。
白绒被夸的有点小开心,虽然他知道,自己应该再生狼崽子一个月的气,可刚刚,他差点想欢快的抖一下耳朵。
耳朵没有抖的动,但心情是真的明朗好几分。
“其实药这个东西啊,一开始觉得苦,适应了就不苦了。”阎烺又开始给兔子顺起刘海,“晚上还得喝,看看我家绒绒能不能勇敢的,自己喝下去。”
白绒听他这话,本身是没啥问题,可细细一想,他这意思,是以后都不想用嘴喂自己了吗?
阎烺低头打量着他,“怎么?不高兴啊?”
“我才没有呢。”白绒噘着嘴转过身子,收起桌上的书本进书包,准备去上课。
阎烺轻轻一笑,又伸手捏了捏一只僵直的兔耳,“你啊,什么都不说,可我什么都知道。”
白绒一整天又是闷闷不乐,他烦透了自己对阎烺的依赖。
晚上,俩人一起在宿舍吃饭,写作业,谁也不跟谁说话。
快九点,阎烺准时去拆中药袋子,插上吸管,自己抿了一大口。
他从兔子身后把人一转一抱,一如既往的亲了上去。
阎烺这次喂的很慢,药汁一点一点流进兔子口腔,一点一点被兔子咽了下去。
一口咽完,白绒眨巴着疑惑的大眼睛,小脑袋微微一歪,目光在问为什么不让他自己喝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