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医生眯了眯眼,又道:“欸,我看你还挺疼他的,为什么还要抱别的兔子?”
阎烺猛瞪一眼医生,稍稍龇了龇牙,这医生年纪大了脱发,头顶两个短短的山羊角暴露他的原形,阎烺知道山羊精也怕狼牙。
“欸,小伙子你可别吓唬我,我这是为了治他的病才问你,你最好实话实说。”
阎烺收了牙,组织了一下语言。
“他前段时间跟我闹别扭,不理我。我郁闷的跟朋友喝酒喝,有点糊涂,那只垂耳兔突然钻我怀里,我见垂耳兔的耳朵和他郁闷的时候很像,忍不住说起这事,一谈到他,我各种情绪下话匣子就关不上,其实我该先推开那只垂耳兔,可我根本没想起来,因为其实她碰不碰着我我都没有任何感觉......”
白绒静静听着,医生也认真的听着,阎烺认认真真的表述完整件事的前因后果。
阎烺说完,医生伸手顺顺兔耳朵上的毛,笑道:“等你什么时候想开,你的耳朵就好了。”
接着他就给兔子开了点中药,说是调剂心情用的,兔子是很敏感的妖精,情绪波动特别容易影响身体。
“您开的这些药......孕兔能吃吗?”阎烺问。
“当然能啊,我都看出他怀孕了,这些药里还有保胎成分呢,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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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晚上,阎烺在宿舍里给白绒喂药,其实现在的中药已经不需要煎了,都是弄好的袋装,喝起来很方便,无奈兔子怕苦,这些药又真的特别苦。
“听话,鼻子一捏眼一闭,几口就喝完了!”阎烺把吸管插在药袋里拿给白绒。
白绒的眉头紧紧皱着,光是那味道,就快把他给熏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