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尊处优的大少爷醉态娇憨,甚是惹人怜爱。
多么可爱的一个小贱货。
叶竹青颇为遗憾地在傅冕唇上亲了亲,大少爷似梦非梦地回应,显然是在梦中也无法忘记情郎。
傅冕在梦里与叶竹青亲嘴咋舌好不快活,正要更进一步时,脑后一沉,像是要掉进河里,他连忙睁开眼睛,从梦魇中惊醒,一醒便发觉屋内天光大盛,已是白天,糟了!他忙惊道:“竹青!”
掀了被子要找人,傅冕这才发觉自己身上不知为何没穿衣服,扫一圈没找着衣服,他也不管了,这都误了开船的时间了!
“竹青,”傅冕快急哭了,他奔下床往外屋走,大喊道,“你怎么不叫我,这什么时辰了,船走了,咱们怎么办,你真是,你要急死我了……”
屋里没人应他。
傅冕真哭了,都这个时候了,叶竹青还要同他玩!
他边往外走,边气恼地想这回他怎么也得让叶竹青好好下功夫哄他,他才肯原谅了!
他走到外屋,还是没找着叶竹青的人影。
外屋的一桌酒菜还没撤,残羹冷炙散发着隔夜的食物气味,两只酒杯相对看着,其中一只酒杯下头压了两张白惨惨无人认领的船票。
三十里外的码头,穿着一身考究西装的男人头上戴了个帽子,只露出下半张脸,鼻尖到唇珠是一条流畅的线,雪白的衬衣从烟灰色的外套袖口中钻出来一截,与漆黑的皮手套中间夹存着一抹肌肤的颜色,莹润地透着光彩。
“盒子倒是真的,里头的药方……”
“唐老板,当初咱们可是说好的,我只管取了盒子给你。”
“你放心,我唐槿不是说话不算话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