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这次的目标是京都,所以要轻装上阵,带太多东西反而引起别人的注意,会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这次是真的要走了。”男人看了一眼凌宇,然后快步朝着不远处的汽车走去。
很快就有人来背走了那蛇皮袋。
凌宇回头,再次凝望着村口,屏住呼吸,也朝着汽车的方向走去。
回头是对家里人不放心,大步朝前是对未来的向往。
凌宇坐在了副驾驶的位置,男人坐在后面,正拿着一本书在看,谁也不说话,气氛很是安静。
汽车缓缓启动,凌宇却泪流满面,车里只有他压抑的抽鼻子的声音,没有人去看他,也没人安慰他。
等他哭够了,已经沉沉睡去了。
“呵,小孩子就是倔强,还偷偷哭鼻子呢。”后座的男人放下书,并轻柔的收好。
“当时领导您来时也哭。”开车的小刘毫不客气的揪出陈年往事。
“哟,那都是陈年旧事了,你怎么就知道我哭了,说不定我就是高兴才哭的。”男人嘴硬,可不承认他当时有哭过。
他是军人世家,7岁就被无情地扔进军营历练,当时哭得全部人都来瞧热闹,可没把他气死。
他在那里哭,那些人还在那里打赌他什么时候会停,结果一听这话,他哭的更惨了。
想想当时他都7岁了,哭那也只是因为还小,凌宇哭那又是因为什么?
他们抵达车上时,凌宇已经恢复了,脸上满是冷意。
“放松点,你这样绷着让我很为难。”男人瞥了一眼凌宇,又看向了人来人往的车站,心中感慨不已。
多年没有出来走动了,社会的发展是越来越好了,这说明他们走的方向是对的,以后也会一直坚定的走下去。
“车来了,”小刘看着停下的火车提醒一句,“你提高警惕一些,自己的行李要带好,至于蛇皮袋会有人帮你管着,尽管放心。最、最重要的是保护好你身边的这位。”
“诶,不用管我,你们保护好自己。”男人立马跟在小刘的身后说了那么一句。
以他的武力值根本就不需要保护好吧。
就在他们即将上车时,一个浑身狼狈的瘦小男人喊住了他们。
此时火车的轰鸣声不绝于耳,根本就听不到在说什么,男人一眼就认出了来人是谁,以为是想跟着他们一起去,快速上车并把人一并拉上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