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余光瞥到了:
张裨将竟然...勒马回旋,朝后方而去。而那所剩下的二百多骑兵,也都跟着张裨将调转方向。只余下了...茫然无措,追赶不及的五百步卒!
他们,还未待反应过来,就被如潮水一般敌军重重包围。
弃子!
亦是弃子!
老张,你好狠的心!
徐胜目光染血,心寒胆颤。
张裨将先用二百精骑吸引敌军主力汇聚;现在,又用五百步卒拖住敌军主力。
两次险招,都是一样的思维,都是声东击西、虚晃一枪。所不同的是:前者,那二百余骑明知必死,心甘情愿;后者,这五百步卒,受了蒙骗,意不能平!
可惜!可叹!
这五百步卒中不乏主动要求披挂上阵者。怀着一腔热血,到头来却是被无情愚弄,要在愤恨中含冤而死!
好狠!
在徐胜心中,张裨将的面容渐渐扭曲,化作鬼怪妖物一般。
“兵随将,将随帅。张裨将这等冷漠的做派,可是受了我哥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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