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七符哥好生思量。”
刘益守脸不红心不跳的让羊姜代笔,写下了这封厚颜无耻的信。
“怎么了,你就没什么话想问么?”
发现羊姜很久没说话,刘益守将手里的地图放下,看着面色纠结的妹子疑惑问道。
“我只是觉得吧……该和阿郎在一起的,应该是我父,不该是我。你们真是太般配了,倒是显得我像是个只会生孩子的工具。”
羊姜叹了口气,喃喃自语说道。虽然只是说笑,却难掩心中淡淡失落。
想起她那个硬币老爹,羊姜觉得刘益守跟他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羊侃跟刘益守之间尔虞我诈,狼狈为奸,你情我愿,互相勾结利用的样子,像极了爱情的本来面貌!
不掺杂一丝感情,完全纯粹的利益纽带,纯粹到无懈可击,某种程度上说也算是“情比金坚”了。
毕竟,刘益守给羊侃送的钱,打造几个金佛都绰绰有余了。
“阿郎不是要来剿灭萧绎的么,写这封信是要招安?”
羊姜放下心中杂念继续问道。
大家都摆开车马准备硬干一场了,你写个服软的信是搞什么鬼,萧绎看到了只会笑你傻啊!
羊姜完全不明白刘益守到底想做什么。
“以你的智慧,我很难跟你解释啊。”
刘益守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
“你就说一下嘛,大不了以后再陪你玩那个……多玩几次也可以的。”
羊姜抱住刘益守的胳膊,让其在胸口不断摩擦着恳求道。
“唉,元玉仪的招数你们都学到了啊!”很久没碰女人的刘益守一时间大晕其浪,叹了口气压住心中的躁动。
“这就叫兵不厌诈,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嘛。你这次既然跟着来了,那就在一旁看戏好了,没什么要操心的。”
刘益守摆了摆手,却是不肯说得太多。所谓谋略,又岂是三言两语可以说明白的?
……
刘益守的信已经送了几次到郢州韦氏水军的水寨内,韦黯并没有因此暴怒,而是严令手下不得出战。
然而,树欲静而风不止。很多时候,不是你不想出战就可以不出战的!
王琳所率水军精锐,已经在郢州城外的江面上游弋,甚至一度深入夏口。经常埋伏起来,劫掠朝廷输送粮草的漕船!
不得已之下,韦氏的水军只能出动一部分力量,拦截王琳麾下的水军。
然而因为军令的限制,韦氏水军的船队,每次出战的船只数量都不多!
然后与王琳水军交战,都是败多胜少。参与护航漕船的水军船队,也是损失惨重。
兵马战船损失倒是其次,主要是水运的补给线被骚扰得很厉害!军中已经有流言说战事不利!
不得已之下,韦氏水军只得倾巢出动,在郢州外的长江江面寻求与王琳麾下精锐水军决战。
然而每次他们行动以后,王琳所率水军就躲起来了,因为对方的船不仅快而且还相对精干,每次都能顺利跑路!
等韦氏的水军撤回去的时候,他们又跑出来捣乱,弄得韦黯焦头烂额。众人商议了一番后觉得,这么打下去不是办法,必须要一劳永逸解决掉湘东王水军主力才行。
至于刘益守的军令,那只是他不了解郢州这边的实际情况罢了,只要能赢,对方就不可能说什么话出来。
韦氏水军只有突破巴陵城的封锁,进-->>